凌晨的时候我爬起来画了一个浓妆,浓得简直像殓妆,但是天亮之后跑去一照脸上居然啥都没有
一群文科班的小姑娘吭哧吭哧爬到顶楼阳台上去看给杨修砍头,不知道为什么天这时候又黑了。大刀一举突然一个人开始暴哭,然后我也开始暴哭,场面一度变得很失控,然后杨修侧过头瞄了一眼,那种感觉就像说了一句 我走啦
完事之后我拉着曹植(就是刚刚暴哭的那个)在学校操场上散步,路过一个有十米跳台的游泳池,问他 要不要跳个水呀?
当然被拒绝了
散步途中我似乎还暴打了两个口齿不清的年轻恶棍
我妈来叫我的时候我俩正在唱一首关于爱因斯坦加入新四军的歌